甩胳膊,“没事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盛子澄也走过来了,闻言解释道:“我们在附近开会,刚才姐夫说看着像你,就把车开过来了,没想到真的是你。”
说完,他把目光移向了盛德山,幽暗的眸子里混着些许暗涌,他问盛烟。
“姐,这老男人是谁啊,他刚来抓着你干嘛,需要报警吗?”
盛烟还没开口,盛德山已经朝他走过来了,顾不上手腕间的痛,拍着胸口激动的朝盛子澄道:
“澄澄,我是爸爸啊,我是爸爸。”
空气凝滞了少许,盛子澄脸上没有意外,更没有丝毫波动,只是很平淡的嗤笑一声。
“我知道啊,我见过你的照片,你这副罪恶的嘴脸我一直记忆犹新,消失了二十多年,所以你突然回来是什么意思?”
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,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几遍,笑容更含讽刺。
“瞧你现在这样,裤子都要洗白了,背脊佝偻,脏兮兮的,这些年过得不好吧,所以呢,以前我和姐姐需要你的时候你不来,现在我们不需要你了,你老了反倒来了,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养老吧?”
盛德山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红,“澄澄,爸爸不是……”
“别侮辱爸爸这个词,当年你对姐姐做的事,你忘了?你是怎么有脸回来的。”
盛子澄毫不留情的打断他。
“第一,我和姐姐没有你这样的爹,我们不认你,第二,别做白日梦,我们不可能给你养老,第三,如果你是为钱来的,该付的赡养费我付,其他的一毛钱都没有,你想告就去告。”
盛子澄这一字一句,全砸在盛德山心口上,他脸色惨白,身子都开始颤抖,盛子澄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,就不想再搭理他。
转头朝姜漠道:“姐夫,晚上的会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先送姐姐回家吧。”
盛烟看了盛子澄一眼,想说什么,终是什么都没说,无力的靠在姜漠怀里,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姜漠安抚的揉着她的后脑勺,朝盛子澄微微颔首,然后揽着盛烟往后走,离开前,他深暗的眸子隐晦的看了一眼盛德山,带着不为人知的戾气。
等两人走后,盛子澄往上撸了撸袖子,转身走向盛德山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面色狰狞,通红的眸子带着蚀骨的恨意。
“我刚才忘了说一条,第四,赡养费我给你,你拿了钱该滚蛋就滚蛋,以后不准出现在姐姐跟前,不准以任何理由找姐姐,否则,我真怕自己会手刃亲爹!”
盛德山咽了咽口水,神情带着惧色,悔恨无以复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