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斟酌着开口。
“老板,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,并非打听您的隐私,是因为我觉得知道真相后,可能有办法劝您针对彭宏伟的案子做出最理智的选择”
姜漠吐完之后,酒醒了不少,冷哼道:“怎么,又想学你师父那一套,觉得是为了我好?盛烟,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,别让我厌恶你”
盛烟抿唇,片刻的静默后,轻轻道了句。
“这两年为什么大安所能轻而易举的挖走河烟的律师,您真的以为全是秦善的运筹帷幄吗,您难道没想过,那些离开的人,是被您遇神杀神的戾气吓退的吗?没有人愿意天天面对一个暴君,您放任网上那些恶言恶语,您觉得是小事,可是挨骂的不止是您,您可以去网上看看,整个河烟的律师都被骂的惨不忍睹,老板,时间久了,您是在毁河烟的根基”
“您的决定我没资格干涉,我只是想提醒您,别忘了初衷,您为律所付诸所有是因为您的大哥,那么,您是否想过,您在消耗自己名誉的同时,也是在消耗律所的名誉,一个沦为赚钱的工具,声名狼藉的律所,一个被人称为诉棍的弟弟,真是您大哥希望的吗?”
姜漠心头猛地一震,放在膝盖间握成拳头的手颤了颤,深黑的眸子定定的看向盛烟,盛烟已经不再开口,目视前方,安安静静的开车。
接下来的一路,谁也没有再说话,车内极其的安静。
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,客厅没人,应该都睡了,盛烟沉默着跟姜漠上了楼。
进了屋,等他洗完澡自己才去洗,回来躺床上,尽量离他远一点,挪啊挪啊,差点把自己摔下去。
黑暗中,盛烟的动作一直在姜漠的感知里,当发现她已经挪到最外面的时候,姜漠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“你在生气?”
他不过烦躁的时候凶了她一下,她竟然敢记仇!姜漠很不爽。
盛烟背对着他,被子遮住一半的脑袋,闷闷回了两个字,“不敢”
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,这点事情她还不至于耿耿于怀,而且确实是她多管闲事,以姜漠的脾性她被训很正常,她还没那么玻璃心。
她是故意的,她是趁机告诉他,她盛烟也是有脾气的,也是要面子的!
她才照顾了他,他扭头就凶她,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作风可不提倡,坚决抵制!
盛烟稍稍拉下被子,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,心里暗暗揣测着姜漠跟她道歉的概率,想着不道歉说个软话也行,结果……
“没生气就滚过来,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”
盛烟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