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军装肩膀处缝线开了,我帮你补几针。”许长夏穿好了手上的针线,道。
“明天飞机上我自己缝就好。”江耀坐在了床沿边,朝许长夏道:“晚上缝东西,仔细伤着眼。”
许长夏抬眸朝江耀看了看。
江耀晚上喝了有两大杯米酒,她没怎么喝,因为还在坐小月子。
两人对视了几秒,许长夏道:“刚才你就不该喝那么多,要是明早领导闻到你身上有酒气可怎么好?”
江耀没吭声,将许长夏手上的针线和军装放到了一旁,伸手搂住了她。
许长夏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脑勺,半晌,轻声道:“先去洗洗吧,咱们今天早点儿休息,热水都帮你倒好在盆里了,一会儿该凉了。”
江耀点了点头,没吭声,起身先去了洗手间。
回来时,许长夏还是给他补好了军装,帮他叠好放在了床头。
江耀朝那军装看了眼,忍不住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许长夏还在看书。
他钻进被窝里,伸手又搂住了许长夏的腰,将脸埋进了她怀里。
“你看,你是喝多了吧?”许长夏有些凉的小手轻轻摸了下他的脸,有些烫。
“要不然我下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。”她小声道。
江耀听着许长夏软糯糯的声音,这声音,像是她的小手,一一抚平了他心中的皱褶。
她句句不提不舍,字字却都是不舍。
“真没醉。”他低声回道。
“那是……”许长夏犹豫了下。
也许是因为他们快半个月没干那个事儿了,他有了点儿反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