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
晚间。
姜时窈没有吃饭,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。
芙儿抱着霜降的脖颈,鼓着小脸瓮声瓮气,“霜降姐姐,阿娘是不是伤心了。”
霜降摸了摸芙儿后背,“姐儿乖,你阿娘只是有点儿累,让她睡一会儿,霜降姐姐陪你玩儿好不好。”
内室,姜时窈的面前摆着她藏钱的妆匣,厚厚的一叠银票。
这是周老夫人的珍珠,被她用一个假珠子偷天换日,然后又将珠子卖给赵氏所得的四千两。
她为了能逃出生天,费尽心思。
她满怀希望,却被浇了个透凉。
姜时窈拿出匣子里的钱,指尖轻抚张张银票。
她只要把这笔钱交上去。
按照赵氏的脾性,一定会把她赶到庄子上去。
只要到了庄子上,她还无数种法子离开。
想到这儿,她的眼睫微颤。
叩叩叩。
姜时窈回头,房门被推开一条门缝,一块栗子糕被小心翼翼地塞了进来。
一根小小的手指还将栗子糕推了推。
姜时窈看着小姑娘的暖心的小举动,忍不住会心一笑。
她走容易,可是芙儿呢。
她是国公府的小小姐,就算不得赵氏的喜爱,也不会让芙儿离开。
她收回视线,落在桌子上的针线篓,下面压着一张请帖。
紫林园请帖。
姜时窈伸手将请帖抽了出来。
前是狼,后是虎。
左右都是一死,她为什么要等着死在他们的手里!
姜时窈的眼睛微微眯起。
只有这个宴会,她能正大光明地在外一整日。
想要带着芙儿离开。
她必须重新再找路引!
两日后。
姜时窈将芙儿穿戴一新,打扮得如同年画娃娃一般。
她将所有的钱银都在母女俩身上藏好。
芙儿身上的小包里装了好几张银票!
门口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。
“你带着她做什么?”
赵氏皱眉,姜时窈的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。
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小姑娘鼓囊囊的小包上。
“这是什么。”
“芙儿装了两块儿点心。”
说着她又抿着唇角歉意地笑了下,“夫人让妾赴宴是以示对发帖人的尊重。”
“但是妾知晓身份的悬殊,以后也不会再有此机会,就求您让芙儿也去吧。”
周从显未来的主母是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