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有，那他背后一定藏着尚未被看见的代价。”
“......”悠真沉默下来。
新艾利都人，对于空洞，以及和空洞相关的事物向来敬而远之，永远保持着谨慎的看法。
不过这二人大概想不到，世上很快就要有这种好事了。
“柳，这句话很帅。”
雅忽然开口说道，她关注的点似乎永远如此与众不同。
柳闻言怔了一下，随后露出笑容：
“呃...谢谢课长。”
看得出来，被这么夸一下，柳还是很开心的。
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一种心情的开心。
可能是上下级、可能是好友闺蜜、可能是母爱视角
“我曾听说过这种药物，应该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。”
雅脸上表情不变，就以平铺直叙的口吻说道：
“这种药虽然能短暂提升人的以太适性，但副作用也很刚烈，会加重侵蚀反应，甚至有可能导致使用者变成以骸。”
“这，这就是柳姐说的代价吗！”
苍角一脸惊讶地道，随后又自顾自咕哝：
“这么一对比，感觉师父叫我的‘山冈之怒’，使用之后只是肚子会饿已经是很轻很轻的代价了。”
虽然只是饿肚子的确不算严重的代价，但这只是对于苍角而言。
对于一些饭店来说，这代价就很严重了。
“无论如何，渴望用这种方式获得力量，只是投机取巧罢了。
“真正的强者从来不屑于此。”
天才中的天才对这种药剂发表了锐评。
静静听着一切的悠真长长舒了一口气，有些怅然地自言自语：
“但这个世界的强者，永远只是少数呢。”
过去的记忆涌上脑海，悠真的心情忽然变得惆怅起来。
不过，这种药剂既然重现世间的话
悠真微微眯起眼睛，心中决定，先自己去看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