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。”
这一套说辞，秦云早就听腻了：“你清楚朕想知道什么，若是再这般避重就轻，朕不介意将你了结，换种方式去了解灵空宗。”
闻听此言，高迅倒吸一口凉气，不难猜到秦云口中的另一种方式，便是将那青山宗彻底覆灭，整个宗门上下，总有一个软柿子会直言不讳。
这无疑是与高迅所期许背道而驰，口中说着守护宗门弟子，但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，秦云早就亲眼所见，否则也不会直指高迅，将他给抓到这里。
高迅不再迟疑，直言道：“我确实与灵空宗合作，他们保全我不受影响，保证自身修为，同时确保青山宗是花覆天青山脉内，最强宗门，不受外界叨扰，哪怕有强大来犯者，灵空宗也会出手，从未置之不理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秦云追问：“你又给了灵空宗什么？只是单单做掩饰，再无其他？”
高迅隐约察觉到了什么，却又无法确信，颤颤巍巍答道：“有，他们需要活人精血，以此来养足虚空能量，所以我就瞒着弟子们，每三十日举行一次祭祀礼仪，将人给送给对方，换取安宁。”
闻言秦云冷哼一声，反问道：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保全宗门，保全弟子吗？前言不搭后语，做着人神共愤之事，还要为自己开脱找理由，可笑！”
对上秦云仿佛洞穿人心的眼眸，高迅只觉得浑身有蚂蚁在爬，求生不得求死不行。
这般自私自利之人，秦云自有方法对付：“说吧，灵空宗阵地所在何处，既然你们签订了如此契约，你定然去过宗门阵地，甚至你方才离开青山宗，就是为了去往灵空宗。”
高迅百思不得其解，想不明白为何秦云会对自己行径了如指掌。
死亡威胁，加之步步攻心，高迅已然没了说假话的勇气：“你说的对，我确实打算前往灵空宗，但并非阵地，而是去面见对方主事，来汇报活人精血送去的事情，至于他们的阵地我从未去过，只知道深入地下，位于花覆天青山脉更深处，无处查明。”
从高迅的反应来看，他并没有撒谎。
于灵空宗眼中，他不过是个软弱无能的棋子，连靠近阵地的资格都没有。
以如今从高迅口中得到的消息，已经足够秦云将对方揪出来，深入花覆天青山脉并非难事，早在断崖山面对吴义时，秦云便有了别样见解。
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，越不起眼的地方，越容易深藏惊为天人的秘密。
彼时高迅已经没了继续活下去的价值，但秦云还有一个问题不解，索性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追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能够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