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带着一丝刚硬，说话时让人很舒服。
“起来吧。”“快说说，你发现什么了？”秦云追问，难掩急迫。
完颜洪烈也没有卖关子，迅速回头：“东掌柜，还是你自己来说吧。”
众人看去，这是一个老头。
砰！
东掌柜跪下，浑身颤抖：“陛，陛下！”
“说重点！”秦云大喝，情绪异常激动，吓得旁人是胆战心惊。
东掌柜趴在地上，瑟瑟发抖道：“陛下，就在昨天……小人店里来了一个客人，是个女的，她给了小人这张图纸。”
“说是让小人帮着问问，帝都最近可有人出售此物。”
哗啦。
秦云一把抓过他递出来的图纸。顿时，他神色骤变，这图纸上画的不就是清平庵的那个玉牌吗？
不等众人说话，他一把抓起东掌柜，心跳加速，激动道：“那个尼姑人呢？”
“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？什么时候还会再来？”
东掌柜连五品官员都没看到过，更别说是秦云。
吓得急忙道：“陛下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，我就是一个本分的商人。”
“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来，但是她不是一个尼姑啊，穿着打扮就不像。”
秦云招招手，丰老面色严肃的迅速递上一张肖像画，正是方红临摹出来的尼姑画像。
“好好看看，是不是这个少女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