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，我就这么没脑子，你一问我就会告诉你？”
王思懿赶紧摇头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不过，风波已过，现在四大家族自顾不暇，你就算告诉我也无妨的。”
“自顾不暇？为什么？”
虽然顾氏集团渡过了危机，但也没有对四大家族发动攻击。
他们有什么好自顾不暇的？
顾飞不解。
王思懿抿住嘴唇道：“你何必明知故问呢？你们发动国外的资金集团对四大家族的股票发动了猛烈攻击，让股票市场像海啸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，我爸都连续两个晚上没睡觉了。”
海外资金？
攻击四大家族？
没想到王思懿会透露出这么内幕的消息，顾飞顿时皱起了眉头。
老爸可没有什么海外资金。
他也没有。
那十有八九就是叶问天了。
顾飞便嗤笑道：“你怎么确定就是我们做的？和四大家族有仇的，可不只我一个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们的仇家很多，但这么多年来，能让四大家族栽跟头的，顾氏集团是第一个！如果别人有这么大的本事，他们为什么早不报仇，晚不报仇，要等到这个关键点再动手？顾飞，你别装了。”
王思懿鼓起勇气看向他。
“你们明明有这么强悍的实力，何必扮猪吃老虎？你就告诉我吧，你们的背后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