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着手把手穿好。
月月把脑袋往傅司年怀里蹭,软软的说,“爸爸,头发湿了,凉凉。”
“好,爸爸给月月擦擦。”
高大冷硬的男人说着可爱的叠词,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违和,越来越适应父亲的角色,也越发有父亲的样子。
傅司年让月月盖着被子躺下,脑袋搁在他的膝盖上,小女孩的头发柔软纤细,散开在傅司年的手掌上,他用干毛巾轻轻的擦拭。
朝朝穿好衣服之后,拿着一本书递过来,“爸爸,今天晚上讲这个。”
“好。”
就这样,傅司年一边给小闺女擦头发,一边低声念起了故事书,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夜色下无声流淌。
过了许久,等确定两个崽崽都睡着了后,傅司年给他们整理好被子,重新回到跟江棠的房间。
江棠还是跟先前一样,涨红着脸庞,怀里紧紧抱着傅司年的枕头,正在呼呼大睡。
傅司年把倒好的温水放在江棠那一侧的床头柜上,喝醉酒的人容易口渴,他怕江棠半夜醒来想喝水,所以特意准备的。
放下水杯后,傅司年俯身低头看着江棠。
江棠面色绯红,红唇微微嘟起,垂落的眼睫毛好长好长,卷翘的像个小扇子,肌肤细腻到看不到一个毛孔,就跟月月的一样。
如今江棠闭着眼,那双妩媚勾人的眼睛不见了,在她俏丽脸上更多了一股乖巧温顺,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傅司年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,许久许久。
殊不知……
同一时间里,有人的心跳声已经暴跳如雷,怎么都安静不下来。
江棠看似酒醉睡着了,但那是之前,傅司年刚把她送进房间休息的时候,江棠的确是晕乎乎,不胜酒力睡着了,但是他再给朝朝和月月洗澡的时候,已经是小睡了一觉醒来。
烧刀子的后劲很大,江棠整个人晕乎乎,脑袋疼得厉害,又因为酒后口干舌燥,因此摸了摸玉镯子,瞬间进入了灵宝空间。
她一口气喝了好多灵泉溪水。
这一喝,江棠不仅解渴了,还……酒醒了。
江棠在清醒后,再一想梁开来明知道她不能喝,却一直灌她喝酒,这是什么目的还用说吗?
还有傅司年……他只劝过江棠一次,之后再也没劝过,任由江棠跟梁开来喝酒,这是为什么还用猜吗?
江棠心里跟明镜一样。
既然他们都想让她喝醉,倒不如将计就计。
她就是喝醉了。
毕竟酒后乱性,多好的理由!
她从见到傅司年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