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,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干杯。”
三人一碰杯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屋子里虽然没有任何红色喜庆的装点,但是想到今天特意拍的结婚照,再喝了梁开来特意祝贺的喜酒,竟真跟结婚了一样。
嘶——
江棠只是喝了一小口,辛辣的白酒充斥在口腔里,让人忍不住五官皱在一起,用力的皱眉。
她真是嘀咕了七十年代的白酒,跟几十年后兑水的工业酒不一样,梁开来带来的白酒是他老家自家酿得,还有另外一个响当当的名字——烧刀子。
烧刀子入喉,怎么可能不呛人。
傅司年马上把装着温水的搪瓷杯递过去,“喝口水,缓一缓。”
江棠喝了一口水,口腔里辛辣的酒精气味变淡之后,舌根留着一抹白酒的醇厚回甘,竟然还挺好喝。
她趁着傅司年没注意,又偷偷摸摸喝了一口,有了心理准备之后,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呛人,慢慢可以适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