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打招呼。
“傅团长,这么早就起来洗衣服啊,这洗的是什么啊?这么大件,是床单吧?”丁嫂子说着说着,意识到了什么,咯咯的笑了起来,“你们小夫妻刚住一起,嫂子懂的,都懂的。年轻人嘛,火气重,很正常。”
丁嫂子念叨了几句,又夸奖说,“傅团长,你家丫头可真水灵,往后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,我都想跟你家定娃娃亲了。你接着洗,我去做早饭了。”
丁嫂子这才从墙头上下去,还能听到她在隔壁院子里的笑声。
傅司年一早洗床单原以为不会有人看到,没想到阴差阳错的,继“第一晚把床弄塌了”之后,又多了“傅团长一早洗床单”的大院号外。
一样让人震惊咋舌。
这次可不是傅司年故意为之,纯粹是意外。
月月一点都听不懂丁嫂子说的话,眨巴眨巴眼睛,疑惑的看向傅司年。
傅司年低声说,“月月,没事,你接着吃馒头。”
月月低头嗷呜一口,还是吃馒头最香。
等江棠起床的时候,傅司年在院子里拉了一根绳子,正把洗干净的床单往绳子上挂。
不仅仅是挂上去,还细致的把床单四个角拉平整,用力的抖了抖,能看到细小的水雾飞出来。
月月觉得有趣,睁大眼睛看着。
江棠刚出来,头发有些乱,没什么形象的打着哈欠,一时间脑袋放空,愣愣的看着这一幕。
母女俩一大一小,非常相似。
傅司年把其他衣服都挂上去之后,才转身看向江棠,黑眸里带着询问,“你起了,睡得好吗?”
江棠对上傅司年的视线,尴尬的把打哈欠的手放下,还下意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,所幸没有口水,不然她的形象荡然全无了。
她脑子里想着为什么她睡到小房间里去了,难道是半夜梦游的?
可是梦游也不至于把朝朝一起抱过去?
难道她梦游的时候还变成大力水手了?
江棠的思绪被晨光下的散发着“五好丈夫的”男人所打断,脱口而出问了一句。
“傅司年,你怎么一大清早洗床单啊?”
一听到江棠这句话,最紧张的人是月月,月月迈着小腿走到傅司年身边,仰头紧张的看着爸爸。
傅司年摸摸她的脑袋,回答江棠说,“我只有早上有时间,床单不好洗,你力气小,所以趁着我有空洗一下。”
他的回答滴水不漏,而且处处为了江棠考虑,听起来没什么不对。
虽然江棠心里还是觉得一早洗床单很奇怪,但是当下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