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落在傅司年身上,就是让人忍不住想笑。
“是是是……床是自然而然的塌了,绝对不是你和嫂子久别重逢太激烈,所以才塌了。报告傅团长!我明天一早去找后勤部领一张新床,然后马上送过去,保准结实可靠,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塌。”
话音落下后,办公室里充满了梁开来放肆的笑声。
傅司年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朝着梁开来扔过去,算是警告了,也提醒了一句,“再多领一个衣柜,衣柜也坏了。”
接着是梁开来更放肆的笑声,他才不会去想为什么衣柜也会坏,只记得是床榻了。
傅司年连衣服都没脱,直接在行军床上躺下,手臂搭在眼睛上,垂下的手指上还能闻到江棠身上的香味,以及不久之前暧昧旖旎的记忆。
他在心里默默想着,有媳妇在身边真好。
关了灯,办公室里重新陷入了黑暗,但是梁开来的嘴巴还是没歇着,这回说起了正事。
“傅团,你放心吧,在火车上牵着你儿子的男人叫做宋远扬,是首都京大的高材生,来我们部队里支援搞科研的,是贺首长好不容易挖过来的人才。他跟嫂子不认识,在火车上是第一次见面,运气好,座位刚好在嫂子对面,见嫂子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,好心帮忙照顾了下小孩。”
“京大的高材生就是不一样,贺首长那里可重视了,不仅亲自去候车站接人,部队里宿舍不够,还把我的宿舍给他住,不然我也不会来你办公室里睡什么行军床,又小又窄,转个身都麻烦……”
“会念书人就是好啊……”
梁开来这番话,算是把宋远扬的身份,以及他和江棠的关系解释清楚了。
其实在火车站站台上,江棠全程没看宋远扬一眼,那时傅司年就知道是他误会了,误以为朝朝和宋远扬是父子关系。
明明是在同一辆火车上,又是同一个火车站出发,怎么坐在江棠对面的人不是他呢?
如果是他,就能更早的跟江棠和两个崽崽遇见,更好照顾他们。
傅团长虽然弄清楚了真相,但是还是暗暗吃醋。
梁开来又说了一些部队里的事情,以及贺首长新下的命令,说着说着,他打了一个哈欠,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,开始呼呼大睡。
傅司年身体里的邪火好不容易压下去,没这么容易睡着。
他隐隐约约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静默了许久之后,他突然站起身。
傅司年走到梁开来身边,用脚踢了踢梁开来的行军床。
梁开来第二次被傅司年吵醒,“傅团,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