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。
“69级掘墓人，越阶杀死74级湮灭……”
“这是真的吗……”
临死前，他依旧没敢相信。
自己竟然会是这般下场。
他嘴角自嘲的上扬，脊梁骨瘫软下来。
残破的身心和意识，反而有了一种莫名的解脱感。
黄野缓缓松开手，让他瘫倒在了地上。
面容平静的看着血染鞋面。
精神却在异常活跃。
随着74级的虚无信徒死亡，黄野先前消耗掉的毁灭气息，补充了将近三成。
那69级的经验也是随之暴涨。
黄野念头清明。
他望着地上的尸体。
意识到，自己距离70级凶神，已经不远了。
但因为自身拥有三种途径，所需的超凡经验，也就更多。
尽管分摊了毁灭的提升速度，但黄野预估，也只需要二到三位七阶的超凡强者，就能正式踏入凶神层次！
超凡入圣！
“你的新年礼物，我很喜欢。”
“周末愉快。”
黄野蹲下身子，将中年人的尸体收进了意识空间。
并拿起地上铁铲，语气真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