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笃定,眼前这“余又”定是徐也无疑。
只是,如何找出确凿的证据,或者让他主动坦诚自己的身份,这就比较棘手了。
以徐也这家伙的难缠程度,不见兔子他是绝对不会撒鹰的
“无妨的,二位念兄心切可以理解,就是不知为何要......要搞成这副造型?”
徐也身处“险境”,奈何依旧忍不住心中的好奇。
五长老费力也站起身来,目光如炬,紧盯着二人。
“林羿,你小子搞什么鬼?
自从回来就闭门不出,如今好不容易出门,又弄一块兽皮蒙头上。
怎么着,大家闺秀见不得外人啊?”
他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,说着,他又看向庄不卓。
“还有你庄不卓,他回来这样也就罢了,你怎么也学他这副样子,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
林羿闻言,顿时咬牙切齿,胸口剧烈起伏,露出的那一只眼睛死死盯着武达琅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
庄不卓也是面色阴沉,拳头紧握,显然心中憋着一股怒火
苏瑾瑶微微一笑,语气温柔地打圆场。
“费长老,在事情没有弄清之前,先不要怪罪嘛。”
她又看向林羿和庄不卓,轻声道:
“林羿、庄不卓,你们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尽管说出来,二长老给你们做主!”
“哎呀,诸位长老,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要事需要处理,就先行离开了!”
说完,不等众人表态,武达琅便窜出议事大厅,一溜烟不见了踪影
众人见状,心中顿时了然。
武达琅这般心虚逃窜,显然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。
难怪他们几次三番说要去看望林羿和庄不卓,武达琅总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二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。
如今看来,定是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。
大长老孟逸尘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“这个武达琅,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
“林羿、庄不卓,你们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道来,我倒要看看,武达琅究竟在搞什么鬼。”
林羿闻言,顿时眼眶一红,声音哽咽道:
“各位长老,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武执事他......他简直欺人太甚!”
庄不卓也咬牙切齿地道:
“是啊,大长老!武执事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种古怪的药酒,骗我们喝下,结果......结果害得我们至今不敢出来见人!”
“最可恨的是,他无事便跑到山头蹲守,一旦我们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