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脆弱的生灵,人心会大彻大悟,而后遁入空门之中。
“装模作样而已。山崩或是人祸。流寇或是伪装。佛门惯是会做这满嘴仁义道德之事。”言灿对于所见,皆是嗤之以鼻。
言灿不信佛门,不只是不信,更多的是憎恶。
苏牧抬眼,望着言灿,片刻之后方才问道:“我记得你说过,你自小被二师兄带入玲珑书院,本该与佛门无冤无仇。可看起来,你与佛门之间还有一段恩怨。”
言灿也看着苏牧,眸中闪过一抹落寞与悲痛交织的复杂光彩。
苏牧罕见地拿出了一壶酒。“你若是想说,我有酒......”
言灿瞅了一眼那一壶酒,说道:“若是不说,就没酒吃?”
苏牧摇了摇头,将酒壶朝着言灿的方向挪了一些。
言灿望着远方的天际,悠悠地叹了一口气,神色愁苦。
苏牧见状,忍不住说道:“说句实话,你这胸无点墨的模样实在做不了孤寂愁苦有故事的样子。不如多喝几口酒,还能显得豪迈几分。”
言灿一瞪眼,无法反驳之后,再度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可知道佛门最近一次的传道之战发生在何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