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李艳娘,穿着淡青色蝉翼纱衫,应着丝竹声响尽情展现自己的优美身姿。
她跳着转着,一路转着来到了林道身边。
一个战术后仰,身轻如燕,娇弱无骨的李艳娘,直接躺进了林道的怀中。
娇艳的樱唇微启,流水明眸脉脉仰望林道。
毫无疑问,林道懂她的意思。
端起酒杯饮上一口,俯身下去喂酒。
一旁的花蕊夫人见着这一幕,粉面泛白,银牙紧咬。
‘狐狸精!’
‘以前没见你这么卖力!’
‘狐媚子!’
‘可恨!’
林道近乎提前十年灭蜀,此时花蕊夫人与李艳娘不过二十出头,正是年轻气盛易上火的年纪。
在林道的刻意为之下,两女明争暗斗,变着法子向林道献媚。
毫无疑问,最得意的自然是林道。
一杯酒水下肚,只见怀中美人冰肌玉骨,粉面樱唇,格外娇艳动人。
蝉翼纱衫下,隐约可见的盘金绣花
林道熟门熟路的弹棉花。
李艳娘的棉花虽然线条纤细,却是光洁如玉。
弹完了棉花开始织布,织布的梭子一来一去循环往复,不断编制丝线,愈发紧密粘稠。
待到李艳娘的布匹织完,这边花蕊夫人不甘示弱。
她拿出了自己的洁白的棉花来,要求林道帮忙也为自己织一匹布。
林道略显疲惫,干脆怀抱花蕊夫人,教授她如何织布。
织布机晃动不绝,梭子一来一去反反复复不停。
花蕊夫人织了一会之后,表示身娇体弱没了力气,再度哀求林道帮忙。
没办法,林道只能是亲自动手来织布。
他双手弹着洁白如雪的棉花,梭子再度来往穿梭。
待到布帛成型,花蕊夫人已然是累倒在了桌子上。
林道进入了休闲时间。
坐在椅子上,随性的拨弄着韧性十足的棉花,心中想着的是接下来的行动。
‘唐末至今不足百年,却是人间变幻无穷,什么样的事儿都出过。’
‘武人威望功劳上去了,就会滋生野心,进而带来各种内讧与厮杀。’
‘父子反目,手足相残,义父车裂义子。’
‘柴荣必然不会再给我立功的机会。’
‘待到稳定蜀中,派遣的文武官吏抵达,我就得返回汴京城。’
‘如今唯一的变化,就在于柴荣是等我回到汴京城之后,解除了兵权再出兵。’
‘还是不等我回去,就直接带兵南下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