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众席的摄影机，每次扫到这边的时候的都要微微停顿一下。
“启仔，能不能说说你们跟棒子国希捷那边是怎么谈的发行？今年神话也要在那边上映了，我不指望跟你那部七号房的礼物同样的力度，不过能有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程龙跟何大启经过这大半年多的合作算是比较熟了，知道何大启属于什么性格所以没藏着掖着，单刀直入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何大启想了想神话宣传的投资额，思索片刻后，意味深长的低声解释道：“那边版权属于引进性质的，希捷没花多少，所以在分成上给了很大的让步，再加上我们后来还有别的合作，所以……”
程龙微微点头，表示自己明白了。
摄像机照了过来，俩人不再说话，开始露出含蓄的微笑鼓着掌。
说实话，对何大启这个经常拿着手机低头消磨时间的人来说，来参加春晚节目倒是还行，但是来当春晚现场观众就有点太磨人了，尤其是前排圆桌席位的观众。
有些节目他来彩排的时候真的看的够够的了，现在不得不保持微笑继续看一遍，就算是想跟程龙聊几句，有时候也不方便。
于是这会儿他在心里不由得念叨，为什么当时被安排在第三个节目还要沾沾自喜，觉得自己能每天早点彩排完早点走，现在好了，要在这里一坐就是三个多钟头，就算出去上个厕所也得掐着时间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唱难忘今宵，何大启总算松了口气，他乐乐呵呵上去滥竽充数，光张嘴巴不出声，挽着周惠敏的胳膊唱歌的时候表情那叫一个真挚。
……
除夕夜，远处的烟花不断升起，明显是郊外的老百姓正在嘚瑟。
跟着人群从央妈大厦出来，眼前白茫茫一片，来的时候何大启就觉得会下雪，只是没想到雪会下的这么大。
“好大的雪！”
“走走走！赶紧上车。”
咯吱咯吱声中，何大启跟周惠敏领着永慧启明少女组合急匆匆上了保姆车。
如果平时的时候，哪怕下了雪，马路上的雪经过来回车辆的碾压也会很快融化。
不过今天是除夕，大伙儿都窝在家里过年，路上根本没有几辆车。
车队就这么缓缓的开在马路上，这速度甚至比不过何大启当时骑着二八大杠飙车的时候。
等保姆车好不容易开到了别墅门口，何大启已经跟个憨批似的躺在后座张着嘴巴睡熟了，周惠敏一脸嫌弃的把何大启推醒，因为她起身的时候发现何大启的口水滴在了自己头发上。
…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