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。
这样想着，再仔细一看雪神，果然发现祂眸色冷淡，看自己的目光有点似曾相识。
就像在看一个物件。
如同之前的刘蓉一般。
不，还是有区别的！
刘蓉看他的目光，好歹有着人的温度。可眼前这位，却像在看一个没有气息的死物。
“水神呢？为何出现的会是您？”他不甘心，难不成在这人间，他就寻不到别的神明吗？
回应他的是曦月的微微一笑：“吾亦司掌天下之水，尔等也可唤吾水神。”
南宫璟喉咙哽住，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怎么什么都是祂？
这天上地下，难道就没有别的神明了吗？
总不能整个天上就只有祂一位神吧？
南宫璟目光看向一旁摆着的其它几尊神像，有山神，风神，火神，龙王，太阳神，还有月神。
“您到底还是什么神？”他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。
曦月含着浅笑的开口：“你所言的，究竟是哪位神？”
撞进她冷淡的目光中，南宫璟忽然笑了起来：“您不是已经猜到了。”
他看出来了，面前这位就是在故意折腾自己，想要看到自己绝望。
身为神，怎能如此！
曦月脸上的笑容收起，面无表情的望着他：“已经放过你一次了，你说这次，吾该如何惩治你？”
南宫璟不语，忽然将目光落在其中一尊神像上。
他扭头，透过不远处的窗子缝隙，瞧着那夜色，以及皎洁的月光。
“您在人间如此乱来，就不怕被其它神明知晓吗？”南宫璟猛地抬头瞧着祂。
曦月单手托着下巴，平静道：“那你有法子让祂们知道吗？”
明明是没有什么波澜的语气，但南宫璟听着却心中气愤不已。
这也太嚣张了！
这让他想到了曾经微服私访时遇到的那些贪官污吏，仗着山高皇帝远，也是如此模样。
他直接站起身，一把拿过放着的其中一尊神像。
随着窗子传来一声轻响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寝宫中。
曦月没有阻止。
反正也跑不掉，就让他先拥有一丝希望好了。
打量着偌大的寝宫，随着领域一开，这里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感知。
几本书籍从寝宫一角的墙壁里飞出，落在了她的手心。
正是南宫璟所学的武功秘籍。
秘籍被无形的力量一页页翻开，机器人快速扫描记录下里面的内容。
不过片刻功夫，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