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准备,李斯也不免震惊。
“那夏侯婴是?”
樊哙知晓几人身份不凡,因为刘邦的缘故,他与夏侯婴也算认识,自然知晓对方心中的不甘平凡。
所以眼下有机会,他自然要在众人面前好好夸赞夏侯婴一番,希望夏侯婴能有出头之日。
“他是这沛县的司御,为人宽厚,御马驾车本事无人能敌,还十分英勇,论本事,我不如他。”
李斯沉默。
不止他,余下众人如王贲王离,也都反应了过来。
这刘邦身边的人,怎么一个个都不简单呢。
当然,樊哙夸夏侯婴时明显带了些故意夸赞的水分,在场的都是人精,并非看不出来。
但也不能因此否认那夏侯婴可能真的是名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至于樊哙口中的这几人到底如何,众人不能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,自然要亲自见过才能知晓。
所有人目光悄悄看向始皇帝。
嬴政手指轻点了下桌面,文臣们立即懂了,武将们还在琢磨着。
李斯笑着朝樊哙开口:“壮士太过谦虚了,你的本事,在我心中无人能及。”
一句话,让樊哙心情十分不错。伸手猛的一拍李斯肩膀,大笑道:“哈哈,你这个朋友,我樊哙交定了!”
李斯被他拍的身子一歪,差点没站稳。
樊哙捞住他,皱眉道:“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,该多练练。”
李斯笑了笑,转移话题:“你说的那个曹参和周勃,不知有何本事?我这心中实在好奇的紧。”
因为刘邦的关系,曹参和周勃也经常来这狗肉铺,对这两人樊哙自然是了解的,当下便滔滔不绝的夸了起来。
——
刘邦躺在床上,捂着臀部不住呼痛。
被打了板子还没来得及上药,又被带去了县令宅子。虽然做了县令让他十分高兴,但再高兴也没办法让身上的疼痛消失。
手臂粗的二十板子,可不是说着玩玩的。
萧何再次将他送了回来,便匆匆赶回了县衙,似乎有急事处理。
他都还没来得及与萧何说自己当上了县令一事。
周勃自昨晚他被带走后便一直在他家中守着,方才找医师去了。
刘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,看着他的模样,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以后少出去惹事,你年纪也不小了,该考虑成家的事了。”
对于成家,刘邦压根就不着急。
他之前只是一个泗水亭长,沛县的许多人家都看不上他。他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,但其实心气并不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