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个什么轻重,他太喜欢玩了,但他也很少玩这么久。上一次他打这么久,还是杨小燕来首都,他和杨女士,还有几个其他领导,连续对阵四五个小时!”
杨小燕是美籍华人,世界桥牌冠军。目前是中国桥牌队的顾问。
余切有点吃惊,那乔公今天打的可算是够久了。
又从“大公园”里边儿出来,早已有人等候,派专车送余切和马识途回鼓楼大街。车上余切没说什么话,一下车,关上门,余切就问马识途:“马老师,你前几次去打牌,也是这样?”
马识途道:“什么个这样?”他以为,余切是在责怪他打的太菜,忍不住为自己辩解“我今天手感不好,我们再打几次,你就会看到我赢的时候了……”
没想到,余切说的却是打牌本身:“我们打了一下午的牌,真就是在打牌,一句事儿都没有谈,以前也是这样吗?”
马识途重重点头:“该娱乐的时候,不要谈论工作。这样才能打的久,大家都能没什么负担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叫我来?而不是叫其他人来?”
“欣赏你呗。”马识途不以为然。
——
从7月十九号打到了八月份,每隔两三天,余切就会跟着去打牌,时间有长有短。马识途运气总算好一些了,但他仍然是输多胜少,和马识途打牌肯定愉快,跟这种嘴硬又没实力的人打牌最有意思,他总是能让自己的老乡哈哈大笑。
打牌这个事儿,摸清楚互相之间的风格了,就开始打的比较机械了,而且总有一个胜率最高的打法。
余切就是这种打法,乔公特喜欢挑战难关,因此总和余切处在对面,他也摸清楚了怎么应对余切,然而,每每他找到了克敌的法宝,余切又会提高难度,马识途打得又菜,刚好使得他们这一队用尽全力却输掉,简直令乔公打的欲罢不能。
“余切!你打牌风格和你老师大不一样,你老师是谨慎的,但有时谨慎得过头;你是一击必胜的,但也要冒风险,而且需要特别有耐心,从根子上来说,我还是喜欢你这种办法。”
“你是小说家,你用什么来形容,你这种打牌风格呢?”
余切想也不想:“韬光养晦。”
乔公抓牌的手,稍微的抖了一下,他点点头,“说得好。”
马识途听到后舔了舔舌头,这把他手气烂,技术也烂,硬是被打急眼的余切带赢了。
乔公反而哈哈大笑:“这才是像年轻人。”
期间,余切那篇论文和后面的报告文,在经济学的小圈子里面,持续发酵;另一边,《小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