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第一家经济报纸《经济参考报》则煞有其事的讨论起,“捐款”是否会成为一个常用的筹款手段,它成为市场和行政之外的第三只手,弥补社会安全网的不足……
各类报道层出不穷,几乎都肯定了这一行动的价值。政界的人看到了文学对社会的凝聚力,而经济学界的看到了新的调控手段。
文学界则为了余切的影响力而吃惊:
通过一篇小说来募集善款!简直是天方夜谭,而他却快要成功了!
王濛私底下和《文艺报》的冯木讨论:“他的小说传播度,恐怕近十年都没有人能比得过了,我原以为新的文学题材要诞生,确实也诞生了!但余切写了最传统最简单的故事,却达到了最大效果,我快糊涂了,我不知道其他人也来写魔幻现实主义,也写新现实主义……是不是有余切那样的成绩。”
冯木转头就把王濛说的这些话,拿来吹牛逼,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。
不过王濛也不以为然,王濛是个大嘴巴,他无所谓别人如何评价他。
余切自己也捐款,他接受《京城晚报》采访时,说自己把《小鞋子》这本小说的大陆稿酬全部捐出去,为疫苗贡献出一份力量。
受到余切的号召,不少作家也从自己的稿酬中挤出一部分拿来捐给“春雨行动”。《花山》杂志的屈铁宁把此前的评论文章稿酬全数捐出,而鲁迅进修班的学生余桦,则捐出了六十块钱。
没办法,余桦只能有这些钱了。《十八岁出远门》是一个短篇小说,才两三万字。
进修班于正月初九开始上课,第一批学员一共九十多人,其中余桦、苏彤、屈铁宁、王安忆、刘振云、管谟业等人都是后世出名的作家。
这批学生得学半年,余切负责的内容是小说理念,而在第一堂课上,余老师毫无疑问的痛批伤痕文学,说以后再有人写这种小说会被他踢出进修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