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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闭室内,陈浚铭断断续续地说着。
陈浚铭“位置,大概就在那。”
陈浚铭“左航,一定是去了那里。”
向好“陈奕恒,你认识那个地方吗?”
向好问天花板下悬浮的小黑雾。
他是雾气形态,没有被守卫发现。
陈奕恒(饕鬄)“我好像知道,主人。”
陈奕恒(饕鬄)“那个地方,张真源主人时常会去。”
陈奕恒(饕鬄)“不过,他去的时候,一般不要我跟。”
陈奕恒(饕鬄)“在我的记忆里,我只去过一次那个地方。”
陈奕恒(饕鬄)“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。”
那些回忆并不美妙。
……
他于黑暗中睁眼,身上裹着粘稠的胎液,耳畔是低低的啜泣声,鼻尖下混杂着各种族的血腥味。
他出生在那。
披白纱的高大男人,把他抱入怀里。
张真源“乖孩子,你是哑巴吗?”
在男人宽大的胸膛里,陈奕恒睁着乌黑的圆眼,裹满的血污的小手拽住张真源裹着脖子的黑纱。
黑纱下摆绷得直直的,勒着他的脖子。张真源松开手。
孩子猝不及防坠地。
陈奕恒(饕鬄)“呜……”
白纱上滑出一道血红痕迹。
张真源低头,碧绿眼眸森然。
张真源“原来是坏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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