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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左航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，这只温暖而有力的手仿佛带着奇异魔力。
一股热流顺着肩膀瞬间传遍全身。看似简单的触碰，如黑暗中陡然亮起的一束光，给予他莫大的支撑。
柔暖坚定的嗓音响起。
向好“我会帮你。”
凌乱黑发下，左航抬起眼，眼眶红红。
左航“你不怕一起被盯上吗？”
他早就盯上我了。
向好心道。
向好“我的朋友不多，你算一个。”
向好“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左航“向好！”
左航的唇瓣难以察觉地颤抖着。
他撞入她的怀里，头靠在她的肩头，潸然泪下。
向好肩膀处的斗篷湿湿热热的。
左航“所以你深夜来找我，是怕他对我下手吗？”
向好“嗯。”
左航“呜呜……”
左航“向好。”
左航??
左航“等我度过这个劫难，我给你当牛做马好不好？”
向好“……那倒不用。”
……
鹿凝嘴上说着不想动手，身体很诚实地执行张真源交代的任务。
她一身夜行衣，蹲在草丛里。
鹿凝“小黑雾，你怎么不进去？”
黑雾停在左航房间的窗口前。
虽然窗户锁死了，但雾气又不受这东西影响，只要有缝儿，黑雾就能钻进去。
鹿凝偷偷靠得近了一点，听见左航房间内传来说话声。
鹿凝（妈的，这个女的声音这么像小好。）
鹿凝（小好怎么可能夜会左航？这对吗？）
鹿凝本不想多管闲事，左航房间里有人，一起杀了就是。让黑雾把尸体丢到学院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