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神色漠然。
房间里,接生婆抱出孩子一看,尴尬地道是个女孩。
父亲坐在门口抽烟,烟袋锅子在门框上磕得震山响,“没用的婆娘,又生了赔钱货。下胎总得是个带把的。招娣,再打盆热水进来。”
女孩推门进来,抓过接生婆手里老鼠般的胎儿,摁进热水里。她骨瘦如柴,不合身的衣袖遮不住手臂上的紫色淤青,那是木棒留下的痕迹。
婴儿凄厉啼哭了一声后悄无声息。
女孩低头看着水中浸泡的尸体,眼里闪过一丝快意。
5.13日的夜晚,她语文考了满分,父亲却把试卷撕得粉碎:“读那么多书有啥用?还不如早点出去挣钱。我养你是让你给我挣钱养老的!”
14号下了一场暴雨。父亲去镇上拉货,母亲非要跟着去卖手工鞋垫,再也没有回来。
村里人说她爸妈死了。她回:“哦,被车撞死了。”
孤儿院的铁门在身后“哐当”关上,女孩的目光与大龄孩子们敌视的眼神对上。
夜里,她蜷缩在床底,听着其他孩子均匀的呼吸声。
睡不着……
她爬了起来,坐在二楼的窗台上,借着月光看一本黄暴小说。
粗俗的言语和交配的行为刺激着她的感官,头顶高悬的银月泄下一丝流光。
一个俊美的男人虚影悬浮在她的面前,如月光凝成的精灵,带着圣洁的神性。
……
……
兔鹿凝在爸妈的冷眼中出生,从黄暴小说中了解世界,所以她不理解父母之爱,也不会爱人。
兔她是贫瘠土壤里盛开的艳丽毒花,从不避讳性欲与粗鄙之语。
兔
兔鲜花加更,欠4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