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原来是他!”
“这般文采斐然,难怪素履居士会将他收为关门弟子。”
“而且他还拿下了此次乡试的解元。”
“不止,此前他也夺下了小三元。”
“如此一算,他已拿下了四元,你们说,他会不会连中六元。”
“我觉得有些难。”
“我倒觉得未必,能写出此等精句之人,定当不凡!”
“这作诗与科举可不一样,不可混为一谈。”
“能否连中六元,且看他日后如何便是,何必在这里争口舌之快,扰了这青园的清静。”
“不过,此前他从未传出名声,能从茫茫人海识珠,不愧是素履居士!”
“听说是素履居士的五弟子,宋怀允引荐的。”
“能与成国公府的宋公子玩到一处,想必身份也是不凡,他是哪家的公子?”
“他似乎住在镇国公府。”
……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林疏晚听了好一会儿热闹,终于忍不住了。
顾晏礼未来得及反应,她便凑进来道,“我小姨的儿子的媳妇儿的叔叔的小姑妈在镇国公府里当厨娘,她跟我透露了不少关于顾解元的私事。”
“快说来听听。”众人颇有兴趣地将林疏晚围在中间。
“咳咳,我听说这顾晏礼是林老夫人的远房侄孙。”林疏晚放低声音,故作悬疑。
“这算什么,这我也知道。”一人嚷嚷道。
“别吵,我还没说完呢!”林疏晚不满他打断自己,皱眉看向他。
那人拱了拱手道:“在下失礼,你继续讲。”
林疏晚见此,满意地又将声音压低继续说道:“听说他此前过得凄苦,是去年才刚开始识字,准备科举的。”
“嘶——”众人一顿抽气。
“这怎么可能,仅学了不到两年,他便能连中四元,写下此等佳作!”
“若确有此事,让我等寒窗苦读之人颜面何存!”
顾晏礼站在林疏晚身后,摸了摸鼻子,略有些难为情。
两年不到是有些夸张了。
他前世也是一番苦学,博览群书,才能做到如今这般的。
但一想到也不是谁都能有他这般死后重生的际遇,便又释然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,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!”
林疏晚反驳道:“当然是真的,昭文斋的宋先生可作证!”
“可是宋瑾先生?”有人问道。
林疏晚点头:“正是。”
另有一人恍然:“宋先生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