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势,但马上又收敛了,担心再次吓到她,“不会的,只要姐姐不怕跟我亲近沾染了晦气就好。”
“你不要这样说了。”柳疏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,正色道,“我之前就与你说过的,可能你没有印象了,那我就再说一遍,你我的眉毛只是长得不同,跟晦气、不详没有半分关系,不要再妄自菲薄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
她的手很凉,厉商洵却觉得她手指碰到的地方烫得很,烫得他心头暖洋洋的。
以前人人都说他不详,可正是他这个不详之人登上了皇位,至今还活得好好的。
现在没人说了,也没人敢说了,总归他能过得比他们都好。
当然现在的他也没觉得这个断眉有什么不好,正如此刻,他还能因为这个多得她一份心疼。
被人心疼的感觉,可真好啊。
好到他心头发颤,好到他忍不住想让她多心疼他几分,再多几分。
最好这目光能长长久久地放在他身上,只放在他一人身上。
光是想到这样的场景,就能让他兴奋得不行,比处理那些欺他之人还让他兴奋。
不过这一切还须得好好谋划一番,眼前的她对他还带了些畏惧,没有梦里来得亲昵自然了,而且他想要的,比梦里的还要多。
但也无妨,总归他已经知道她是个心软之人了,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
这般想着,厉商洵脸上的笑容愈发乖巧了,半点看不出平日里的狠厉模样,倒是和太后有了几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