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御史出列:
其他“臣参景玉王驯养私兵!北郊猎场地下暗藏兵营,足有三千精锐,铠甲兵器皆按禁军规制打造!”
奏折如雪片般飞上龙案,北离帝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出沉闷的声响,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满朝文武的心尖上。
北离帝“萧若瑾!”
北离帝突然暴喝,惊得殿外栖鸟四散,
北离帝“朕待你不薄,你竟敢——”
景玉王“父皇明鉴!”
景玉王猛地跪地,玉冠撞在金砖上发出清脆声响,
景玉王“儿臣冤枉啊!那些所谓密信......”
北离帝“住口!”
北离帝抓起案上镇纸砸下,和田玉雕成的蟠龙在景玉王额角绽开血花,
北离帝“即日起削去王爵,贬为庶人,家产充公,流放极北寒疆!”
其实那些证据经不起推敲,但帝王多疑,什么都没有他屁股下的椅子重要。儿子?又算个什么东西!
这样一来,萧若瑾算是倒了,但对于乐悠悠来说,这还不够。她深知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的道理。
三更梆子响过,天牢最底层凭空出出现一人。乐悠悠从阴影中浮现,一身夜行衣,发间只有一支银簪。
萧若瑾靠在霉烂的稻草堆上,听见铁链轻响时甚至没有抬头:
景玉王“终于来了?”
乐悠悠“景玉王好耳力。”
乐悠悠的声音如同冰水滴落,在阴冷的地牢中回荡。她缓步向前,月光从狭小的气窗透入,照在她半边脸上,另一半仍隐在黑暗中。
萧若瑾终于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诧。三年不见,易文君比记忆中更加美艳动人,却也更加危险。
景玉王“易文君,你好能耐啊!连我的好弟弟都被你蛊惑,来对付我!”
目光似是淬了毒一般,阴狠地瞪着她。她轻笑一声,那笑声如银铃却毫无温度:
乐悠悠“那可不!我这张脸有多魅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