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问什么？”
南胥月“当年你以十年效忠为代价，给弟弟换了灵药。可......十年之期早已经过了，为何......不走？”
封遥“怎么？公子要赶我走......”
南胥月摇了摇头，
南胥月“自然不是，但......”
他欲言又止，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藏在心底。南胥月缓缓向前走了两步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四目相对，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南胥月“封遥，你......爱我吗？”
封遥“我......”
封遥的心猛地一颤，她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，克制着心中的悸动，“不爱”两个字在喉咙里打了好几个转儿，始终无法说出口。只得找其他话题来转移，
封遥“公子喜欢的，不是素姑娘吗？”
南胥月“阿真？”
南胥月愣了一下，有些疑惑，为何好端端地提到她，
南胥月“她是我的好友，虽也喜欢，但绝对不是爱！”
闻言，封遥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隐密的欢喜，呼吸也有一些凌乱，目光闪烁不定。
封遥“那......公子为何问我？”
声音微微颤抖，似乎又在期待着什么。
南胥月“我问过阿真什么是爱？她说你能我答案......”
心咯噔一下，封遥连忙垂下眼帘，遮住眼中的惊涛骇浪。
乐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