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。
她推他的力道有多虚,呼吸乱得有多凶,还有被他吻到发颤时,悄悄抓着他衬衫的那几根手指……
这小妖精嘴上厉害,身体倒是诚实得很。
郭城宇低头涂药,唇角的笑藏不住,眼底的光却深了些。
等她伤好了,真的接受他了,看他怎么收拾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。
到时候,要把她按在沙发上亲,亲得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软软地哼唧。
要把她圈在怀里听她哭,看她眼眶红得像兔子,鼻尖一抽一抽地讨饶。
还要……他的目光扫过她微敞的领口,落在那片起伏的柔软上,喉结轻轻滚了滚,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。
早晚把她拆吃入腹,让她哭着喘着,眼角挂着水光,抓着他的肩膀喊他的名字,最后红着脸,气若游丝地说喜欢。
窗外的阳光又斜斜地挪了寸,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,把那点藏不住的雀跃,镀得愈发明亮。
…
在医院又休养了几日,颈后的勒痕早已消得无影无踪,皮肉下的钝痛也散了干净,岳悦终于能出院了。
这几天池骋像是被什么事绊住了,露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反倒是郭城宇,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,总在她眼前晃悠,端水喂药、削苹果剥橘子,把“殷勤”二字刻在了脸上。
刚走出住院部大楼,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,屏幕上跳着“刚子”的名字。
岳悦划开接听,刚“喂”了一声,那边就传来刚子带着哭腔的急吼,“岳姐!你快过来一趟!池少出事了!”
好端端的,怎么会出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