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姐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把你丢在街上的。我刚给她打电话,一提你发烧,那语气里的着急,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。”
池骋没说话,耳根却悄悄红了。
一想到岳悦是担心自己的,心里那点烦躁忽然就散了,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。
正这时,刚子眼尖,瞥见走廊尽头的身影,连忙低声喊:“池少!岳姐来了!”
池骋闻言瞬间躺平,飞快地拉过被子盖到下巴,连呼吸都刻意放缓,眉头微微蹙着,脸色本就因发烧泛着潮红,此刻瞧着,倒真有几分病弱的模样。
刚子没忍住,嘴角偷偷勾了勾,又在岳悦推门进来时猛地绷住脸,挤出副担忧的神情:“岳姐,你可来了。”
岳悦扫了眼病房,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,随口问。
岳悦“池骋呢?”
明明是句再平常不过的话,听在池骋耳里,却像加了蜜。
他藏在被子里的手悄悄握成拳,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。
她一进门就找他,看来是真的担心。
刚子往病床那边努了努嘴,语气带着点埋怨:“池少正发着高烧呢,刚吃了药才睡着。岳姐,你昨晚不是去接他了吗?他怎么会睡在大街上?今早还是环卫工人发现的,送过来时烧得都快糊涂了。”
岳悦心里咯噔一下,有点心虚。
昨晚她确实气狠了,把人扔在路边时,压根没想过凌晨的风有多凉。
但她是谁?她是岳悦,怎么可能让自己落了下风。
她立刻垂下眼,伸手在眼角抹了抹,指尖划过脸颊时,带出点刻意酝酿的红。
岳悦“小刚,你就别问了……”
岳悦“我是不会告诉你,昨晚池骋喝醉了酒,不仅动手打了我,还抱着路灯杆子,一遍遍地喊汪硕的名字……”
“什么?!”刚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震惊地看向病床上“熟睡”的池骋,“池少居然家暴?!”
汪硕的事,刚子是知道的。
那位可是池少心尖上的白月光,每年生日前后,池少都会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谁劝都没用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,池少竟然会为了汪硕,对岳姐动手?
他还以为,岳姐在池少心里,总归是不一样的。
岳悦适时地抬手捂住嘴,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