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>岳悦“池骋受了什么刺激?喝成这样。”
刚子眼神闪烁,手在脑后抓了抓,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我也不清楚啊……”
岳悦没再追问,径直走进酒吧。
震耳的音乐撞得耳膜发疼,她穿过扭动的人群,推开包厢门时,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。
池骋瘫在沙发上,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,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,平日里梳得整齐的头发被揉得凌乱,侧脸泛着醉酒的潮红,指尖还捏着半杯威士忌,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晃出涟漪。
岳悦“池骋,你是有什么心事吗?非得用酒灌自己?”
岳悦走过去,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。
刚子识趣地退了出去,轻轻带上了门,将喧嚣隔绝在外。
池骋正仰头灌了口酒,听见声音,猛地皱起眉,把杯子往茶几上一墩,玻璃与大理石碰撞发出刺耳的响。
池骋“滚!”
他怒喝一声,眼睛里布满红血丝。
池骋“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?”
岳悦被他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抬脚就往他小腿上踹了下,鞋跟磕在骨头的力道不轻。
岳悦“池骋,别发疯。”
池骋愣住了,缓缓抬起头。
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,把眼底的戾气柔化了几分。
他定定地看了岳悦几秒,忽然伸手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。
酒精的气息混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香水味,将她牢牢裹住。
池骋“对不起,悦悦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下巴抵在她发顶,蹭得她有点痒。
池骋“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。”
岳悦被他勒得有点喘,抬手拍了拍他的背。
岳悦“我们回家,好不好?”
池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应了声,点了点头。
岳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起来。
他高大的身子几乎全靠在她身上,脚步虚浮,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嘟囔着什么。
岳悦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,侧耳去听,晚风把他的话吹得七零八落,只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