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燥热。
他是疯了吗?他和池骋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,竟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,还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。
她慌忙想再退,脚下却像被什么绊住,身体猛地向后趔趄。
郭城宇眼疾手快,手臂一伸便揽住了她的腰。
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,隔着薄薄的衣料,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侧细腻的肌肤。
指尖似乎是无意般,在那柔软的弧度上轻轻捏了一下。
“唔……”一声压抑的轻吟不受控制地从岳悦唇间溢出来,又轻又软,像羽毛拂过心尖,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。
岳悦浑身一僵,脸颊腾地烧起来,慌忙咬住下唇,却怎么也挡不住那点羞人的余韵。
郭城宇的呼吸猛地一滞。
那声音像滴滚油落进烈火,他只觉浑身血液霎时往一处涌,目光暗得像泼了墨,握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他忽然捉住她的手,带着往下去。
****************惊得猛地抽回手,指尖都在发颤。
岳悦“郭城宇!”
岳悦“你真是够了,在哪儿都没个正经!”
话音未落,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喝,像冰锥砸在地上,瞬间冻住了空气。
池骋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是池骋。
岳悦猛地回头,看见他站在不远处,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,拳头攥得死紧,指节泛白。
他的目光像淬了冰,死死盯着他们交缠的姿态,空气里仿佛有火星在噼啪作响。
完了。
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这两个字。
谁来救救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