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阴晴不定。
陈烈见状,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,忙不迭继续说道:“只要我们告知州牧,玉楼夫人与他人私通,还怀上了那奸夫的孩子,纵使州牧再如何宠爱玉楼夫人,这般奇耻大辱,想必他也绝难咽下这口气!如此一来,玉楼夫人便彻底万劫不复,再无翻身之日了!”
陈滂听闻,气得脸色铁青,猛地抄起书案上的文书,狠狠朝着陈烈砸去,怒喝道:“蠢货!若是我们贸然这般告知陈翔,岂不是不打自招,坐实了我给他下药的事情!”
陈烈挨了砸,却不敢吭声,只是低着头。
过了半晌,他又小心翼翼地提议道:“那不如等玉楼夫人生下孩子后,以滴血认亲之法,来辨明孩子身世?”
陈滂沉默良久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缓缓说道:“我等不及了。”顿了顿,他语气冰冷,“你去告诉凤仪先生,我答应他之前所提的提议了。”
“这……是。”陈烈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应了下来。
陈滂望着陈烈离去的背影,眼中的狠戾愈发浓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