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几日悬着的心,才彻底落了地。
虽然玄烈曾派人告知他,苏娥皇在大月军营一切安好,但他心中的担忧,却始终未曾彻底消散。
如此一来,他刚刚的举动,确实有些失态了。
陈翔“我与夫人多日未见,一时情难自抑,还望单于勿怪。”
玄烈面色微沉,心中虽满是不悦,但还是强压下情绪,看向陈翔,谈及结盟攻打焉州的具体作战计划。
玄烈“依本单于之见,磐邑乃焉州要地,若先拿下磐邑,切断其枢纽,焉州便如断翅之鸟,不攻自破。”
说罢,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苏娥皇,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些许认同。
陈翔“单于所言虽有道理,但磐邑地势险要,防御坚固,强攻恐损失惨重。”
陈翔“依我之见,先占据博崖更为妥当。”
陈翔“博崖地势高峻,可俯瞰磐邑动向,待摸清其虚实,再攻打磐邑,进而谋取焉州,如此方为稳妥之计。”
苏娥皇“单于,夫君所言极是。”
苏娥皇“博崖地理位置得天独厚,能为我们提供诸多便利。”
苏娥皇“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不殆。”
玄烈听着苏娥皇为陈翔说话,心中愈发不是滋味。
但他毕竟是大月的首领,理智告诉他,此时不能因个人情绪而影响大计。
玄烈“罢了,便依边州牧的建议,先占博崖。”
陈翔何等聪慧,玄烈细微的神色变化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,他心中已然明了玄烈对苏娥皇,应当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心思。
只是此时,他并未表露出来,只是客气地说道。
陈翔“多谢单于信任,相信此次结盟,定能让我们顺利拿下焉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