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,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玄烈而去。
他猝不及防,匆忙侧头闪避,箭擦过他的脸颊,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这一幕让陈翔瞪大了双眼,震惊之情溢于言表。
陈翔“夫人竟还会射箭?”
苏娥皇垂眸,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羊脂玉佩,声音里透着一丝淡淡的追忆。
苏娥皇“幼时曾随一位故人学了些皮毛罢了。”
被射伤的玄烈先是微微一怔,随即缓缓伸出手指,轻轻蘸取脸上渗出的鲜血,放在嘴边细细品尝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,喃喃自语道。
玄烈“玉楼夫人……”
玄烈“有趣,当真是有趣啊……”
就在此时,一名士兵策马疾驰而来,神色慌张,高声禀报道:“单于,大事不妙!我们的粮草竟被烧了!”
玄烈“什么?!”
玄烈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怒声问道。
玄烈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边州军,他们趁着我们大军在前线全力拼杀之时,暗中派兵绕到后方,烧了我们的粮草。单于,如今该当如何?”士兵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玄烈脸色阴沉如水,略作思忖后,果断下令。
玄烈“撤!”
陈翔见大月军突然撤军,心中满是疑惑,不禁喃喃自语。
陈翔“他们这是……?”
苏娥皇“夫君,开战之前,我曾吩咐夜鹰趁他们在前线酣战之际,绕到后方去烧毁他们的粮草,想来是这一计奏效了。”
苏娥皇“只因事出紧急,未来得及与夫君商议,还望夫君莫要怪罪。”
虽说苏娥皇此举看似未将陈翔放在眼中,但陈翔满心皆是对她的疼惜,又怎会心生怪罪之意?
陈翔“夫人巧用妙计,击退敌军,何错之有?”
“女君英明!”边州将士们听闻是苏娥皇用计击退敌军,顿时钦佩不已,对苏娥皇那“牡丹命格”更是深信不疑。
在他们眼中,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