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可她却不懂得珍惜,先是以悍妇之名在外流传,如今又与外男纠缠不清,在柴安看来,实在是有些不识好歹。
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柴安对福慧的种种行为都极为不满。
福慧对于柴安的想法,倒也并非全然不能理解。
毕竟身处这封建王朝,社会风气尚未开化,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,范良翰确实算得上是难得的好男人。
然而,理解并不代表认同,更不意味着她会因柴安的指责而反思自己。
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效仿范良翰曾经对原主的做法罢了。
况且,她与阿鹫之间,清清白白,并未有任何逾矩之举,这“不守妇德”的罪名,她绝不能背。
福慧“表哥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
福慧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中打转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福慧“我与阿鹫之间清清白白、毫无瓜葛。”
福慧“只是见他身世可怜,这才将他买回范府,此事官人也是应允了的。”
福慧“若不是担心他的父母寻来,再将他卖回青楼受苦,我为他寻个安身之所便罢了。”
福慧“表哥这般言语,莫不是怀疑我与阿鹫有私情?”
福慧“若是如此,表哥便让官人休了我吧,二娘实在是承受不了这般委屈。”
范良翰躲在帘后,本就听得心急如焚,此刻一听娘子竟主动要让他休了她,哪里还能按捺得住,心急火燎地从帘后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