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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中能打的武将,飞鸿将军是婉宁的人,封云将军早已投诚,成王兵败被囚,再无威胁。
文官之中,徐敬甫倒台,依附他的势力要么被以各种罪名清除,要么转投新帝麾下,剩下的,也多被新帝攥着把柄,不敢造次。
如此局面,投诚才是上策。
在萧蘅的劝说下,赵邺终于想开了。
他自幼与婉宁关系尚可,婉宁从代国归来后,他自忖待她不薄,只要安分守己,婉宁或许会念及旧情。
最终,婉宁给了他一块富庶的封地,让他即刻离京,前往封地就藩,永世不得回京。
至此,成王、宁王这两个最大的威胁彻底清除。
至于其他皇子,婉宁没放在心上。
有的被封到偏远贫瘠之地,终生不得回京。
有的试图暗中作乱,很快便“意外”身亡,连史官笔下都只留下“暴毙”二字。
她不在乎死后是青史留名还是遗臭万年。
那些虚名,于她而言,不如当下握在手中的权力实在。
反正人死如灯灭,身后事,谁又管得着呢?
肖珏曾助她良多,婉宁也兑现承诺,为肖老将军沉冤昭雪。
楚家得知婉宁登基,楚昭成了“皇帝的男人”时,那副势利嘴脸暴露无遗,族老们连夜开祠堂,将楚昭生母牌位擦得干干净净请了进去,还特意派人送来厚礼,谄媚的话听得楚昭只觉讽刺。
何如非在掖州时,还在为婉宁不在自己掌控中而沾沾自喜,却突然听闻婉宁在京城称帝的消息,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来到京城,本想尝尝“皇帝的男人”的滋味,可刚进城门就被拿下,成了阶下囚。
他顶替飞鸿将军的事,终究东窗事发。
婉宁将他扔进了天牢最阴暗潮湿的角落,日日折磨。
鞭打、烙铁、水牢……各种刑罚轮番上阵。
可渐渐地,婉宁发现了不对劲。
这个男人,似乎竟从折磨中找到了快感。
打得越狠,他眼中的兴奋就越浓。
伤得越重,他看向她的眼神就越灼热。
婉宁看着牢中那个状若疯癫的男人,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角。
疯了也好,这样的人,留着慢慢玩,倒也不算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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