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骋在客厅里听得七窍生烟,肺都快气炸了。
本以为拿出当年那些事,能让姜小帅那小子知难而退,认清自己的位置,没想到汪硕三言两语就把人哄得服服帖帖。
此刻两人在卧室里浓情蜜意,那隐约飘来的低语,像一根根细密的针,密密麻麻地扎着他的耳膜。
池骋心里憋着一股不服输的火气,凭什么姜小帅能留在这儿?他偏要搅得他不得安生。
于是,他也赖在了汪硕家,扬言要长住不走。
家里统共只有两间房,一间归汪朕,另一间便是汪硕的。
四个人挤在这小小的空间里,显得格外局促。
姜小帅自然是和汪硕住在一起,这也就意味着,池骋要住进来,就只能和汪朕挤一间。
可池骋哪肯甘心?他铁了心要和汪硕待在一起,软磨硬泡之下,硬是让一张床塞进了三个人。
汪硕被夹在中间,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,夜里没少被两人明里暗里地争抢,苦不堪言。
第二天一早,姜小帅要去诊所上班。
汪硕送他到门口,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。
汪硕·“早点回来。”
姜小帅的脸颊瞬间漫上红晕,害羞地点点头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目送姜小帅离开,汪硕刚转过身,手腕就被一股蛮力攥住,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门板上,疼得她闷哼一声,抬眼便撞进池骋翻涌着怒火的眼眸里。
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捏得她手腕生疼,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带着清晨尚未散尽的冷冽气息。
池骋“汪硕,你他妈真当老子大度到这种地步?”
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每个字都裹着隐忍到极致的暴戾。
池骋“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腻歪,你他妈今天别想从床上下来!”
话音未落,他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。
没有温柔的厮磨,只有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,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,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搅乱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她的呜咽被吞没在这激烈的吻里,身体被他死死按在门板上,动弹不得。
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,隔着薄薄的睡衣,指尖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