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换了身衣裳,就能瞒天过海?”
何如非“公主……您说什么,臣听不懂……臣就是何如非啊……”
婉宁“听不懂?”
婉宁“那本宫便让你听懂些。”
婉宁“跪下。”
他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,他如今是驸马爷,是当朝红人,怎么能给一个女子下跪?
何如非“公主,臣乃朝廷命官,又是驸马,岂能……”
婉宁“我让你跪下。”
婉宁“你若是不跪,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去告诉父皇,他赐婚的驸马,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。”
婉宁“到时候,你和你那个好父亲,还有整个何家,下场会是什么,你该清楚。”
何如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他知道婉宁说得出做得到,这位公主向来是言出必行。
屈辱和恐惧在他心中交战,最终,恐惧占了上风。
他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膝盖砸在坚硬的地面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疼得他眼前发黑。
婉宁满意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缓缓收回脚,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,语气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狗。
婉宁“乖。”
她转身走到烛台边,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盏鎏金烛台,烛火在她掌心跳跃,映得她的侧脸一半明一半暗。
她将烛台递到何如非面前。
婉宁“拿着。”
何如非迟疑地伸出手,接过那盏烛台,滚烫的烛油滴落在他手背上,烫得他猛地一缩,却不敢松手。
婉宁“我怕黑。”
婉宁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,拢了拢身上的嫁衣。
婉宁“这烛台,你就举着吧,一晚上都不许放下。”
婉宁“若是让我看见了半点黑暗,或是你敢偷懒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,但那眼神里的威胁,足以让何如非魂飞魄散。
何如非跪在地上,双手举着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