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目光快如闪电，带着冰冷的审视和警惕，让岳念和秦莞都察觉到了异样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，却只见花影摇曳，并无异常。
岳念“怎么了？”
岳念小声问，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燕迟收回目光，神色如常地放下茶杯，仿佛刚才的锐利只是错觉，淡淡道。
燕迟“无事，一只雀儿惊飞了。”
但他随即对秦莞说。
燕迟“秦姑娘，府中近日可有什么异常之处？尤其是在莲叶出事前后？”
秦莞何等敏锐，立刻明白燕迟方才绝非看错，定是发现了窥视者！
她心头一凛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顺着燕迟的问题思索道。
秦莞“异常……若说今日，确实‘热闹’。”
她顿了顿，组织语言。
秦莞“首先是我那二堂兄秦隶。他今日失态，除了撞见莲叶尸体受惊，还因他身染恶疾——杨梅疮。”
秦莞语气平静地说出这个令人色变的词，岳念惊得差点打翻茶杯。
秦莞“他私下求我诊治，言辞恳切，发誓是在外间……寻花问柳染上的，与府中女眷绝无干系。发病时间约在半月前。我观其症状，确属早期，便应下了。”
秦莞补充道，
秦莞“此人虽纨绔好色，但胆怯懦弱，杀人之事，以他的胆量和此刻的身体状况，应无可能。”
燕迟微微颔首，认可她的判断。
秦隶那副吓破胆又身染恶疾的样子，确实不像能杀人。
秦莞“其次，”
秦莞话锋一转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。
秦莞“我去药库为二堂兄配药时，无意中发现八姨娘的药方配伍起来，竟也是治疗杨梅疮的方子，且药力更猛，像是用于……控制更严重的病情。”
她看向燕迟和岳念，
秦莞“我将此事质问二堂兄，他指天发誓，他的病绝不是在府中染的，更与八姨娘无关。”
岳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