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鹤“咳,”
旁边的上官鹤,永远一副笑吟吟的和气生财模样,摇着把折扇适时开口,
上官鹤“阿虎是说,城南新铺面的账目需要您过目。不过嘛……”
他拖长了调子,狐狸眼眯起,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窗外云念小院的方向,
上官鹤“我看老大您心思不在这儿啊?可是在担心……那只被吓坏了的小兔子?”
离十六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,面具下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,声音冷了几分。
离十六(南珩)“多事。”
上官鹤“哎,怎么能是多事呢!”
上官鹤当即就来了兴致,坐在离十六面前再次重复那日两人的壮举。
上官鹤“那天火场里,那小兔子可是拼了命地往你消失的地方冲啊!要不是我拦着,她差点就冲进火海找你去了!后来抱着你哭得那叫一个惨……啧啧,这情意,瞎子都看得见!俺们兄弟几个替你着急啊!人家姑娘脸皮薄,躲起来了,你个大老爷们儿不能也缩着吧?喜欢就上啊!”
离十六(南珩)“不可胡说,这样有损人家姑娘清誉!”
离十六猛地打断他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
离十六(南珩)“她只是……只是吓到了。”
他试图用更冷的声音掩饰,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。
上官鹤“哦?吓到了?”
上官鹤折扇一收,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,
上官鹤“那她怎么不抱别人,偏偏抱住了我们英明神武的大当家您?还抱得那么紧?”
离十六(南珩)“……”
离十六无言以对。
那温软的触感、颈窝处的湿热、细微的颤抖……
这些陌生的、强烈的感官记忆,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,让他这几日坐立难安。
他习惯了掌控一切,习惯了冰冷和算计,却唯独对这种纯粹汹涌、直白到近乎莽撞的情感冲击,束手无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