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，看着昏迷的上官芷，又看了看在一旁乖巧照顾的上官念。
也不知道脑补了一些什么，拍着上官念的肩膀甚是心疼。
上官兰“小妹，你辛苦了……”
呵呵……
念念嘴角勾了一下，辛苦倒是不辛苦，只是心累，姐姐的死她是一定要查清楚的，那又不能不管潘樾在京城的情况，更不能不管如今昏迷不醒的杨采薇。
换脸这种事情，她的姐姐估计也不会征求杨采薇的同意的，杨采薇在什么也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人生的轨迹彻底做了改变。
唉。
于情于理，她都应该照顾好杨采薇。
一个月以后，上官芷醒了，也不算，醒的是杨采薇，因为换了脸和身份，一时间接受不了。
在上官念的安抚照顾下，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上官芷“念念……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上官芷”看着她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和上官芷换脸的事情的人，除了她自己，都已经死了。
可是上官念还是知道。
上官念“人的面容换了也改变不了骨相，我和姐姐从小一块长大，怎么看不出来。”
其实是念念的真实身份，让她可以很清楚地透过现象看本质，只是这事不能说的。
上官念“这件事情很复杂，是我姐姐的错，但她也因此阴差阳错替你死了……我不强求你原谅姐姐，但……请你善待好这张脸，好吗？”
杨采薇自然也明白的，事情已经发生了，只是她心里还是放不下。
上官芷“念念，你说到底是谁要杀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