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你找到癸玺的下落了?”
平津侯猛地站起来,饶是他平日在藏海面前一副高深莫测的形象,如今也维持不住了。
他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藏海:“藏海,你说的都是真的?不是在戏弄本候?”
不怪平津侯怀疑藏海,他们所有人找了整整十年都找不到,而藏海只找了几个月,就找到了?
藏海垂着眼眸,微微躬身:“下官不敢欺瞒侯爷,获悉癸玺下落也是偶然,那天臣进宫,偶然听到两个小太监说话……”
“在哪里?”平津侯急切地打断藏海的长篇大论。
“癸玺,在皇宫里。”
藏海抬起头,与平津侯坦然对视:“若臣猜的没错,癸玺在含章殿。”
“含章殿?!”
平津侯先是大吃一惊,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,接着他又忽然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怪不得那晚蒯铎忽然消失了,原来是进了宫……所以,癸玺在皇上手里!”
“侯爷,这是最合理的解释。”藏海听到自家父亲的名字,垂眼敛下眼中的冷光,淡淡道:“不然以侯爷的能力,怎么会十年都找不到?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平津侯喃喃自语,神情恍然地目视着前方。
藏海余光扫了一眼门外,继续说道:“侯爷,皇上的含章殿,臣进不去,此事还需侯爷出马。”
“本候知道了。”
书房外,一道身形悄无声息的离开,如来时一样无人发现。
赵府。
赵秉文坐在书房,听到下属的汇报,轻轻勾唇:“原来如此。”
与此同时,曹静贤也收到了藏海特意传给他的消息,露出恍然的表情:“竟是如此么?”
得到癸玺的消息,三个人再也按捺不住,开始行动起来。
调动自己手里的人脉,精心安排,都想要悄无声息把癸玺拿到手。
但藏海和蓝青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意。
藏海向平津侯进言,可以在中秋那日潜入皇宫,取出癸玺。
中秋当晚,皇上会大摆筵席,宴请群臣,当晚不会在含章殿。
他建议平津侯那晚可以以身体不适为由,提前退席,然后趁着烟花大放之时进入含章殿。
平津侯听完藏海的建议,没有立刻回答,眸光深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