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an>就是因为我记得…我才觉得对不起…我明明看到你躲了…知道不愿意…还是…强迫你…我…
张真源结结巴巴地解释,满脸愧疚。
季笙神情微怔,没有想到是这个理由。
她看着坐在地上、沮丧自责、甚至认为自己“强迫”了她的张真源,哭笑不得,荒谬又有点心软的感觉。
原因竟然就是因为过程中她躲了一下。
季笙我说了不是躲你。
季笙的声音低了下来,带着点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。
分明是那东西存在感太强了,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张真源.啊?
张真源抬起头,脸上的阴郁和痛苦瞬间凝固,呆呆地看着季笙。
张真源.我以为你只是安慰我的…
季笙被他那带着点傻气的眼神气笑了,干脆一掀被子,把自己整个裹起来,像个蚕蛹一样背对着他躺下,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。
然而聪明如张真源,很快从季笙那明显是恼羞成怒、而非厌恶抗拒的背影,想到了什么。
——她不是躲他,是不好意思。
这个认知瞬间驱散张真源心中所有的阴郁、自责和内疚,满眼喜悦地看向季笙。
脸上阴霾尽扫,扬起一个无比灿烂、甚至带着点傻气的笑容,像只终于得到主人原谅、急于讨好的大型犬,动作敏捷地爬上床,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,从后面温柔而坚定地圈住了那个“蚕蛹”。
下巴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。
张真源.我知道了——
张真源.我还以为你讨厌,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理我了…
他低低地笑着,语气里满是甜蜜和满足,粘人得不行。
季笙被他抱得紧紧的,那点别扭在他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温柔的拥抱里,渐渐化成丝丝缕缕的甜意。
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,误会解除后难得的温存却很快被一阵清晰而规律的敲门声打破。
两人身体同时一僵。
张母真源?醒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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