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的独唱结束，掌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持久，夹杂着无数女生激动的尖叫和男生难以置信的赞叹。
季笙坐在如潮的掌声和尖叫中，看着台上的马嘉祺，看着他终于在她的注视下，微微弯起了唇角，露出了一个清浅满足的笑。
那笑容，干净得如同初雪。
季笙眼眶有些发热，她轻轻吸了一口气，缓缓地对台上的马嘉祺，露出了一个同样真挚、带着感谢的微笑，心里的情绪远比表面所呈现的更加汹涌澎湃，一直延续到最后的舞会。
艺术节的喧嚣在夜色中沉淀，舒缓而略带迷幻的舞曲流淌着，舞会是属于少年少女们心照不宣的暧昧时刻。
她和丁程鑫是领舞，丁程鑫的引导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优雅，季笙的身体本能地跟上他的节奏，每一个动作都流畅优美，无可挑剔。
但丁程鑫敏锐地察觉到，她的眼神是空的。
她的思绪，显然飘向了别处。
又一次贴近，丁程鑫的手臂虚虚环着她的腰，借着舞步旋转的遮掩，他低下头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，声音压得很低。
丁程鑫.想什么呢？心不在焉的。
丁程鑫.这么难得的第一支舞，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敷衍了？
丁程鑫心里有些吃醋的，但语气带着点玩笑：
丁程鑫.该不会还在想着马嘉祺吧？
季笙没有，有点累了。
丁程鑫继续观察着她的反应，她的脸上平静得甚至有些沉重，那点微妙的醋意忽然就散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他微微低下头，目光专注地看进季笙的眼睛里，声音低沉下来，宽慰道：
丁程鑫.别给自己太大压力。
丁程鑫.马嘉祺他选择那样做，是他的事，他的心意是真的，他的勇气也值得佩服，但这不代表你需要立刻回应什么，或者感到困扰。
他的话语像羽毛，轻轻拂过季笙紧绷的心弦。
季笙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丁程鑫，流转迷离的灯光下，他难得卸下往常的玩世不恭和漫不经心，双眼格外真诚和通透。
她沉默了几秒，舞步随着音乐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