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n>丁程鑫.该不会是你耽误了人家的发挥吧？嗯？
贺峻霖表情微凝，丁程鑫的话轻轻刺了他一下。
不是因为他听不了这样的话，相反，他已经听过太多太多了。
季笙只要变得越来越好，所有的错误都会归结在“她以前喜欢他”这件事情上，论坛上更是反复鞭尸。
最开始的时候他会生气、会不服、会反驳这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慢慢地，会酸涩、会失落、会难过，只觉得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。
矛盾、困惑时，也会问自己——
为什么以前不喜欢季笙，后来季笙说不追他了，他又喜欢人家了，感觉像纯纯犯贱。
直到他确定，她不是她。
这个秘密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底，无人诉说。
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
是那天从马嘉祺的手上看到季笙的小测卷子，那锋芒毕露的字迹，冷静犀利、逻辑缜密的行文，他当场就陷入了沉默。
他不像张真源，接受季笙一下子变得专业能力极强的样子。
因为他最清楚“季笙”的水平。
以前，“季笙”总会找出各种不懂的地方来问他，让他给她辅导功课，他当然知道“季笙”的专业知识有多欠缺，没有人从楼梯上摔下来就可以直接变成天才。
当时，他最有可能的猜测是作弊。
可一个考试作弊，又怎么能解释她身上那么多的变化。
直到季笙为了弥补他，哄他开心，带他到广场上跳的双人舞。
他才真正敢于确定有两个不同的季笙。
所以，那天，他才情不自禁地对她说出了那句话——
“想你一直留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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