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了起诉,严浩翔赶回学校,发了个消息在班群里让他们打听季笙在哪。
开着超跑,疾驰到学校,正好收到季笙在校长室的消息,立刻赶去办公大楼,穿着自己的衣服,走在一个个都是校服的校道备受关注,全然不在意那些女生的目光,一路风风火火,脑子里都是在咖啡厅严父的话。
严父以前是我考虑不周。
严父我应该道歉。
严父从小我亏欠你太多,总以为把你带在身边,给了你最好的教育,最好的生活,替你安排一切,就是对你最好的弥补。
严父季笙说的对。
严父我从来没有好好地了解过你,也没有尊重过你的意愿。
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他的道歉。
严浩翔的身上有种一意孤行的倔,这一点跟当年只身出国的严父很像,父子俩身上有着相同的特质,譬如不撞南墙不回头,譬如不轻言放弃,譬如不轻易认错。
所以在听到这番话时,严浩翔微微怔愣了愣,他听到了季笙的名字,浑身竖起的尖刺,像是一瞬间被安抚了下来,冷峻的面容一点点缓和,平淡问道:
严浩翔.她说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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