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想要反驳，但这些话又确确实实都是自己说的。
还没等他开口，被自己握住的手突然挣扎了起来，季笙松开了他的手。
马嘉祺心里带着一丝慌乱，当对上季笙的视线，那双漂亮的眼瞳里一如既往地平静，没有夹杂任何其他的情绪。
季笙你们慢慢聊。
理智告诉她，这些话很大程度上是马嘉祺前期说的，她可以看做是对原主的评价，但情感上，她更加在意的是“破鞋”这个称呼，听起来让人极其不舒服。
季笙刚要起身，就被马嘉祺抓住了手腕，他拧着眉头，有些着急地解释道：
马嘉祺那些都是很久之前说的。
马嘉祺很少有这种紧张又慌乱的情绪，眼神里透着急切，真诚地望着季笙的眼睛。
比起她什么都不说，他更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质问和气恼。
偏偏恰巧是这份平静，让呼之欲出的那些解释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仿佛还没有辩解，就已经被下了判决。
一边是马嘉祺攥着手，一边是贺峻霖的目光，季笙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和注视。
季笙我破。
季笙你们俩天下第一干净。
挣脱马嘉祺的手，转身离开，留下了刚刚差点掐起来的两个男人。
…
出到走廊，刚刚发生的事情，季笙有些影响心情，眼前建筑的变化，也让他渐渐从那不好的情绪里抽离了出来，认真地回想着自己的行为。
任性，闹脾气。
因为不喜欢，只有直接丢下了摊子离开，没有解决问题。
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？
季笙反思着自己处理事情的态度，但当迎面正好遇到丁程鑫，没有多做任何的思考，平静的心又升起了一丝烦躁，直接转头掉转了方向。
季笙……
季笙神情一怔，忽然发现身体反应比脑子快，本能地想要躲避，这一点都不是她的风格。
她不怕和顾叶熙撞见，她不怕和陆森硬碰硬。
但她不想和丁程鑫撞见；
她不想卷进马嘉祺和贺峻霖之间；
她不想面对宋亚轩和刘耀文坦诚而又炙热的表白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