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笙坐在桌边,双手托着粉嫩的腮,安安静静地望着厨房里的马嘉祺忙碌洗碗的身影,脑海里回荡着他说过的话,好像渐渐也没那么郁闷。
她想过,如果要穿越的话,为什么不能让她穿越到最开始的时候,而是穿越到身处最无助、最艰难的处境。
现在想想,如果穿越到了最开始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发生,那又怎么能够叫恶女呢。
只有发生了,那才是真正的恶女。
已经做错的事情,没有办法新做出选择,只能向前看,她的到来,是要拿着最差的牌,打赢最漂亮的一仗。
恶女洗白,又何尝不是一种原主的自我救赎。
让原主看看,如果做对了选择,她的人生会很精彩。
…
马嘉祺收拾好厨房的一切,很久没有在厨房,也很久没有这种为别人做饭的感觉,最近的记忆也是停留在和家人一起过年的时候。
离开厨房,一转身就看见季笙软乎乎的目光,自己捧着自己红彤彤的脸蛋,像是个默默等着他的小朋友,戳得他心都跟着软了。
马嘉祺缓缓靠近,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他。
想起自己刚刚放下小朋友,跑去洗碗,总觉得好像自己委屈她了。
马嘉祺是不是困了?
摸了摸她的脑袋,见她没说话,马嘉祺弯腰把季笙抱了起来。
季笙的双手无意识地抱着马嘉祺的脖颈,鼻尖弥漫着一股清而淡的气息,温暖得想让人不断靠近,寻求心灵的依偎。
轻稳的步伐,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平在床上。
望着躺在床上的季,海藻般的长卷发散落开,湿漉漉的眼睛依然注视着他。
昏沉迷蒙的光线映衬着那绯红的脸蛋,好像醉得有些神智不清,卷翘的羽睫在眼睑处落了浅浅的倒影,看着乖巧温顺,安静地痴痴望着,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。
马嘉祺情不自禁地抬起手,指尖拂开她脸颊边的几缕发丝,目光临摹着她漂亮的面容。
手指碰到她滑腻的脸颊,温暖舒服的触感令人贪恋,身体里的野兽似乎在蠢蠢欲动,每个细胞都好似在沸腾叫嚣。
再这么看着他,会忍不住的。
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还要他坐怀不乱。
温暖的指腹触碰着她的脸,季笙的睫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