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昏黄的灯光,营造着温暖的氛围,而对于刚刚完事的人来说,显得有些许暧昧和缱绻。
望着那密密麻麻的红痕一直从季笙细白的脖颈,延伸到被水面漂浮着的泡沫遮挡住一半的酥软,惨烈的情况可想而知,丁程鑫不由得心生愧疚。
丁程鑫对不起…
本来也是第一次,没开过荤的男人,在药的作用下,基本没了理智。
硬来硬上,又不节制,跟禽兽没什么两样。
季笙靠在浴缸边,酸软的身体浸泡在热水里,终于可以停歇下来。
季笙滚。
一开口,沙哑声音让季笙自己都怔了怔。
平时就算低音,但也不会沙哑。
被硬来的时候,为了骂丁程鑫,她把自己的声音给骂哑了。
偏偏她越骂,这禽兽越兴奋。
季笙强 ,奸 ,犯。
她冷着脸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几个字。
浴室蒸腾的热气热得她眼晕,被压着强行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莫名泛起一丝委屈和屈辱,又是第一次这种姿势,心里也被吓得不轻。
季笙气恼地用水甩向他,丁程鑫也没躲,自责地垂下眼帘,任由着季笙对他发脾气。
季笙你挺尽兴啊。
季笙不是觉得我脏吗?
季笙硬来是不是很爽?
季笙我不肯动,你也一个人挺嗨啊,你干脆抱着我尸体上好了。
说完,季笙假装要起身,丁程鑫浮现一抹慌乱,紧张地握住她的手腕,把人拽回来,抱着季笙,厉声训斥道:
丁程鑫你要打我要骂我都可以,不准说这种话。
担心季笙真的做出什么,丁程鑫紧紧地抱住她,注视着她那赌气的模样,他慢慢靠在她的额头,真诚地道歉道:
丁程鑫对不起…
丁程鑫那天不该没弄清楚事情,就对你说那些话。
亲密相 贴的肌肤,似乎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。
一直以来都坚固着的心,就好像破了一个柔软的心口,关闭了五年的心门,第一次